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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来了

浏览: 作者:佚名
  茂密的东北林海中,有一个毛皮动物饲养场。
  这天下午,技术员小张正在给兔子喂草,场长老杨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喜笑颜开地说:“小张,你赶快准备准备,马局长后天要来咱们场检查灭狼工作。”
  小张瞪大了眼睛,把食瓢往兔笼上一扔,气呼呼地说:“前几年是有狼伤害场里的皮毛动物,来了多少领导检查。你看看,现在场里只剩这几只半死不活的长毛兔了,哪还招得来狼!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这‘三个一’的招待标准,我可做不到。”
  原来,由于饲养场地处雪域林海,远离闹市,加上空气清新,风景优美,每逢周末,县里的领导便纷纷驱车来这里享受清静。当年,饲养场仗着财大气粗,定下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每次上级来人,都要保证吃一顿野味、打一次猎、送一件貂皮大衣,即所谓的“三个一”。
  老杨皱了皱眉,慢慢地说:“局长来了,这标准一个也不能少。对了,前些日子,场里下的兽夹子不是逮住了几只黄狼吗?你用狼皮做件大衣应付一下马局长,再让他尝尝黄狼肉,最后往山上放几只兔子,让他过过枪瘾,这‘三个一’不就解决了?”
  小张又气又好笑,他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杨场长,可真难为你了。”
  第三天,马局长和一帮随员如期而至,接风酒宴在场里的招待所举办。
  餐桌上摆了烩狼肝、炒狼心,还有热气腾腾的狼肉火锅,活脱脱一个“全狼宴”。
  吃惯了城里菜的马局长顿时胃口大开,吃得一头大汗,满嘴流油,最后又喝了一碗狼血酒,这才意犹未尽地抹抹嘴,笑着对杨场长说:“下面我们还有什么节目?”
  诚惶诚恐地陪在一旁的老杨忙探过头来,连声说:“还有节目,还有节目,组织领导们打猎。”
  马局长走出招待所,一阵凉风刮来,杨场长连忙把准备好的黄狼皮大衣和帽子给局长穿戴上,还给他挂了一支双筒猎枪,又递给他一部对讲机。大老远看上去,马局长还真像个老猎手。
  小张领着马局长一行走出养殖场。他们走进森林,绕过一片荆棘丛,眼前出现一个山坡。这时,人群中一个女士尖叫起来:“看,山上有野兔!”
  听到这话,小张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哪里是野兔,是饲养场的最后几只长毛兔。兔子们一上午没吃食,早饿坏了,见到这么多人,竟然甩着长耳朵向他们跑过来。这时,马局长的枪响了,兔子应声倒地。
  人群中一片叫好声,马局长吹了吹枪口的青烟,颇有些得意地说:“这算什么,去年我还打了一只雪狐呢。”
  枪声像放鞭炮一样响起来,一会儿,兔子的鲜血染红了雪地。
  小张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他找了个树墩坐下,无所顾忌地说:“局长,你们在这里随意走走吧,看看有没有别的动物,我就不陪你们了。”
  这群人前呼后拥地陪着局长翻过山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张腰里的对讲机突然“哇哇”地响起来,快睡着的小张猛跳起来。对讲机里传来马局长声嘶力竭的喊叫:“小张,我们遇见老虎了,就在前面不到十米,我们该怎么办?”老虎?小张心里猛一紧,他突然想起——肯定是丽莎!
  丽莎是一只孤儿虎,去年它的母亲被偷猎者猎杀了,小张把它抱回饲养场,用牛奶救活了它。一年以后,丽莎长成一只漂亮的大虎。小张把它送回了森林,于是它成了林区最后一只老虎。由于食物越来越少,丽莎经常回到饲养场,每次小张都用牛肉款待它。没想到,今天竟然让局长碰见了。
  小张握紧对讲机,大声说:“局长,您不要怕,这只老虎是在我们饲养场长大的,绝对不会伤害人。你们千万不要开枪,慢慢往后退,我马上去接应你们。”
  “好,我们走。不好,老虎过来了,扑过来了,啊!”对讲机里传来局长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是沉闷的枪声,然后就是一片嘈杂声。
  小张的心揪紧了,他预感到出了大事。当他来到局长身边时,丽莎已经被打死了。
  马局长趴在地上,裤腿被撕烂了,露出血淋淋的右腿。大家七手八脚地把马局长抬回饲养场,马局长气冲冲地对小张大声吼道:“就是你说这畜生不会伤害人,要不然,我早给了它一枪,也不会被咬伤腿!”
  杨场长一边为马局长包扎伤口一边打圆场:“这是小张的失职,我处分他。不过那只老虎在我们这儿养了快一年,人的味道闻得多了,从来没伤过人,今天真是怪事。”
  林子里的最后一只老虎死了,饲养场的最后几只兔子也死了。小张抚摸着丽莎的尸体,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猛地站起身,死死地盯着马局长,咬着牙说:“再跟你说一遍,我的丽莎绝对不会伤害人。局长大人,你看看你自己吧——身上披的是黄狼皮,头上戴的是黄狼帽,肚子里消化的是黄狼肉,嘴里还有黄狼血,这活脱脱是一只吃人的狼,哪还有一点人味儿,老虎能不咬你吗?”
  马局长一时哑口无言。
  茂密的东北林海中,有一个毛皮动物饲养场。
  这天下午,技术员小张正在给兔子喂草,场长老杨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喜笑颜开地说:“小张,你赶快准备准备,马局长后天要来咱们场检查灭狼工作。”
  小张瞪大了眼睛,把食瓢往兔笼上一扔,气呼呼地说:“前几年是有狼伤害场里的皮毛动物,来了多少领导检查。你看看,现在场里只剩这几只半死不活的长毛兔了,哪还招得来狼!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这‘三个一’的招待标准,我可做不到。”
  原来,由于饲养场地处雪域林海,远离闹市,加上空气清新,风景优美,每逢周末,县里的领导便纷纷驱车来这里享受清静。当年,饲养场仗着财大气粗,定下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每次上级来人,都要保证吃一顿野味、打一次猎、送一件貂皮大衣,即所谓的“三个一”。
  老杨皱了皱眉,慢慢地说:“局长来了,这标准一个也不能少。对了,前些日子,场里下的兽夹子不是逮住了几只黄狼吗?你用狼皮做件大衣应付一下马局长,再让他尝尝黄狼肉,最后往山上放几只兔子,让他过过枪瘾,这‘三个一’不就解决了?”
  小张又气又好笑,他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杨场长,可真难为你了。”
  第三天,马局长和一帮随员如期而至,接风酒宴在场里的招待所举办。
  餐桌上摆了烩狼肝、炒狼心,还有热气腾腾的狼肉火锅,活脱脱一个“全狼宴”。
  吃惯了城里菜的马局长顿时胃口大开,吃得一头大汗,满嘴流油,最后又喝了一碗狼血酒,这才意犹未尽地抹抹嘴,笑着对杨场长说:“下面我们还有什么节目?”
  诚惶诚恐地陪在一旁的老杨忙探过头来,连声说:“还有节目,还有节目,组织领导们打猎。”
  马局长走出招待所,一阵凉风刮来,杨场长连忙把准备好的黄狼皮大衣和帽子给局长穿戴上,还给他挂了一支双筒猎枪,又递给他一部对讲机。大老远看上去,马局长还真像个老猎手。
  小张领着马局长一行走出养殖场。他们走进森林,绕过一片荆棘丛,眼前出现一个山坡。这时,人群中一个女士尖叫起来:“看,山上有野兔!”
  听到这话,小张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哪里是野兔,是饲养场的最后几只长毛兔。兔子们一上午没吃食,早饿坏了,见到这么多人,竟然甩着长耳朵向他们跑过来。这时,马局长的枪响了,兔子应声倒地。
  人群中一片叫好声,马局长吹了吹枪口的青烟,颇有些得意地说:“这算什么,去年我还打了一只雪狐呢。”
  枪声像放鞭炮一样响起来,一会儿,兔子的鲜血染红了雪地。
  小张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他找了个树墩坐下,无所顾忌地说:“局长,你们在这里随意走走吧,看看有没有别的动物,我就不陪你们了。”
  这群人前呼后拥地陪着局长翻过山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张腰里的对讲机突然“哇哇”地响起来,快睡着的小张猛跳起来。对讲机里传来马局长声嘶力竭的喊叫:“小张,我们遇见老虎了,就在前面不到十米,我们该怎么办?”老虎?小张心里猛一紧,他突然想起——肯定是丽莎!
  丽莎是一只孤儿虎,去年它的母亲被偷猎者猎杀了,小张把它抱回饲养场,用牛奶救活了它。一年以后,丽莎长成一只漂亮的大虎。小张把它送回了森林,于是它成了林区最后一只老虎。由于食物越来越少,丽莎经常回到饲养场,每次小张都用牛肉款待它。没想到,今天竟然让局长碰见了。
  小张握紧对讲机,大声说:“局长,您不要怕,这只老虎是在我们饲养场长大的,绝对不会伤害人。你们千万不要开枪,慢慢往后退,我马上去接应你们。”
  “好,我们走。不好,老虎过来了,扑过来了,啊!”对讲机里传来局长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是沉闷的枪声,然后就是一片嘈杂声。
  小张的心揪紧了,他预感到出了大事。当他来到局长身边时,丽莎已经被打死了。
  马局长趴在地上,裤腿被撕烂了,露出血淋淋的右腿。大家七手八脚地把马局长抬回饲养场,马局长气冲冲地对小张大声吼道:“就是你说这畜生不会伤害人,要不然,我早给了它一枪,也不会被咬伤腿!”
  杨场长一边为马局长包扎伤口一边打圆场:“这是小张的失职,我处分他。不过那只老虎在我们这儿养了快一年,人的味道闻得多了,从来没伤过人,今天真是怪事。”
  林子里的最后一只老虎死了,饲养场的最后几只兔子也死了。小张抚摸着丽莎的尸体,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猛地站起身,死死地盯着马局长,咬着牙说:“再跟你说一遍,我的丽莎绝对不会伤害人。局长大人,你看看你自己吧——身上披的是黄狼皮,头上戴的是黄狼帽,肚子里消化的是黄狼肉,嘴里还有黄狼血,这活脱脱是一只吃人的狼,哪还有一点人味儿,老虎能不咬你吗?”
  马局长一时哑口无言。
  财政局钱局长从门诊大楼里走出来,低着头,一扫往日趾高气扬的样子,有些垂头丧气。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张诊断书,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刚才医院院长的话仍在耳边回响:“……你的病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每天骑自行车上下班,慢慢锻炼,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就能康复……”
  钱局长细细品味着院长的话,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时,只听一声刹车响,抬眼一看,他的专车停在身边。司机小正麻利地下了车,小心地看着局长的脸色,然后给局长打开车门。钱局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冷冷地对小正说:“你先回去吧,我要走走,别打扰我。”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向一条僻静的小道。小正诧异地看着钱局长远去的背影,心里嘀咕:钱局长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突然变了脸呢?难道局长得了什么大病,心情不好?小正把车开回了财政局。
  自从钱局长从医院回来后,不再坐专车了,改骑自行车上下班。为此,钱局长特意买了一辆山地车。虽然这辆山地车价钱不菲,可是比起那辆奥迪还是寒酸不少。局长骑车上下班丝毫没有不自然的样子,每天,把山地车锁在车棚里,特意吩咐门卫要精心看管好他的山地车。局长大人骑车上下班,财政局其他人有车也不敢坐了,怕局长大人心里不舒服。这些人嘴上不说,心里却怨恨局长起高调,干吗放着专车不坐,偏要骑自行车?可嘴上还得说局长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局长,是大家学习的榜样。这种奉承有些肉麻,钱局长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不做任何解释,似乎很受用。
  局长骑车上班,下面难免有各种猜测。有的人说,上面正在搞清正廉明的考核,钱局长为了高升,不得不做做样子,舍弃轿车骑自行车;有的人说,局长是为了锻炼身体,因为他那个“小蜜”嫌他太胖,那个方面不行,所以逼着他锻炼,好让他重振男子汉雄风。总之各种各样的猜测传的是沸沸扬扬,除了钱局长被蒙在鼓里,其他的人都在暗暗观察事情的变化。
  这一天,市里要开一个重要会议,要求财政局全体人员参加。开会那天,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大雨。财政局的人因为效仿局长骑自行车,所以,在大雨的阻隔下,很多人都迟到了。钱局长知道这次会议很重要,那天就坐了专车。
  当会开到一半时,迟到的人一个个淋得落汤鸡似的来到会场,引起在会所有人的侧目。看到这些人的狼狈相,大家哄堂大笑起来。主席台上的市领导也被这些人弄得一愣,会议一时卡了壳。市长很生气,严肃批评了财政局散漫松懈的工作态度,这让钱局长如坐针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地看着他那些狼狈不堪的同事,心里恨得直咬牙。那些人因为衣服都淋湿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个个傻愣愣地排成一排站在会场上,像一群呆头鹅。市长气得挥挥手,让财政局的人先去换了衣服再来开会。这一折腾,会议可就乱套了。大家也没法集中精力开会,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挺严肃的会议让财政局的人搅得乱七八糟,市长一气之下,宣布会议改期。等大家都散了,他将钱局长狠狠地批了一通,然后气哼哼地走了。
  看到市长离开的背影,钱局长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原来,市长曾暗示要提拔他,谁知让手下的人这么一闹,现在别说升职了,自己这局长宝座也岌岌可危。钱局长憋了一肚子气回到了财政局,立刻召开会议,把那些迟到的人狠狠批了一通。大家看着气得脸通红的局长,大气不敢喘,只能低着头任凭钱局长批评。
  这件事发生后,大家对钱局长更是心怀不满,心想,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干吗骑什么破自行车上班!淋得那么狼狈,让市长狠狠批评了一顿不说,现在还要挨你训斥,我们这么做图什么呀?你起高调骑车上班,我们作为你的部下,岂敢坐车?有车不敢坐,骑车又不行,难道要我们走路吗?大家心里委屈,但表面上谁也不敢表露出来。
  市里公布了补开上次会议的公告。这次大家都学乖了,没有再学钱局长骑车来开会,而是打车的打车,开车的开车,就怕迟到了让市长批评。结果,那天只有钱局长一个人骑车去开会。在会上,市长不知怎么知道了财政局全体人员骑车上班的事,公开表扬了这种廉洁行为,钱局长给全市领导起了带头作用,树立了一个廉洁的典范,号召大家都要向财政局学习,做全市人民的好公仆。市长的话音刚落,台下就有人提出,今天除了钱局长,财政局其他人都是开车来的,这怎么解释?市长一看那个说话的人竟然是一个报社的记者,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为宣传这次会议的重要性,市里特别邀请了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来参加会议。可是万万没想到,就在这节骨眼上,记者给市长将了一军。市长看着钱局长问:“这位记者同志说的是真的吗?”钱局长一听,脸腾地红了,因为刚刚在市政府大院,他分明看到自己部下一个个开车或是打车来的。他急忙解释说:“是因为大家怕像上次那样迟到,所以才坐车来开会的。”
  市长脸色一变,说:“看来就你们财政局的人有钱啊,都能开车来开会。可是你这个局长怎么骑车来的?是不是你不如他们,还是你在给我作秀?”
  钱局长听了市长这番话,冷汗就下来了。他想解释,可是嘴巴张了又张,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好不停地擦着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心里恨恨地骂着他的那些愚蠢的部下。
  这次会议和上次一样,也是在尴尬气氛中草草收场。散会后,钱局长分明看到市长眼里对他的不满,心想,完了,我的前途就让这帮人给断送了。
  钱局长摇摇晃晃骑上他的山地车,没回财政局而是直接去了医院。找到医院的院长,好好地检查了一遍,看自己的病到底好没好。他可不想再骑自行车上班了,不然,工作恐怕也要保不住了。
  院长很认真地给他检查了一遍,然后笑呵呵地对他说:“经过这一阵的骑车锻炼,你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只是以后坐车上班不要时间太长,坐一阵,骑一阵,多运动。”钱局长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从医院出来,钱局长脸上焕发出久违的光彩。他给司机小正打电话,让他开着那辆局长专车马上到医院来接他。小正接到局长大人的电话,立刻赶了过来。
  钱局长看着自己这辆久违的专车,麻溜地钻进车里,对小正说:“去市政府。”他想马上去找市长,把误会好好解释一下。
  车很快开到市政府,市长阴沉着脸听钱局长解释完后,冷冷地说了一句:“既然你那么喜欢骑自行车锻炼身体,我就安排你去一个适合你骑车上班的单位吧。”
  至于钱局长到了哪个单位,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从那以后,钱局长就开始天天骑着自行车上班了。
  大酒店新来个漂亮的女领班,只管服务不出台。
  客人们听说,都垂涎三尺,要出大价钱一睹芳容……
  老板却说,她跟别的小姐不一样,是开着宝马上下班的,人家不差钱!
  大伙都纳闷,那她来干啥?老板说,她嫌在家寂寞,出来散散心。另外,她说正写部小说,想体验体验生活。
  她写的是商界题材的长篇,其中涉及小姐的生活,可是,她对小姐的生活和情感一概不知,只好现上轿现扎耳朵眼。
  本来,她最瞧不起当小姐的,一段接触之后,改变了她的印象。小姐们之所以走上这条路,多半是生活所迫。其实,她们中多数是情感丰富的贫家女子。
  在了解小姐的同时,她也了解到那些与小姐来往密切的男人。这些男人也不都是好色之徒,其中有好多商界政界的成功者呢!
  老板看出了她心境的变化,开玩笑说,有机会,给你介绍介绍有品位的男士啊?你们搞写作的,啥人都得接触哇!
  她觉得言之有理,便顺口答应,行啊!她想,不一定交什么朋友,找这些男士谈谈,挖掘一下他们的感情世界,多点素材积累,对写作有益无害。
  一天,老板笑着说,给你约个潇洒男士,你在房间等着……
  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紧张起来了。她连忙补充说,可得说清楚,只唠唠嗑,不干别的。老板笑着说,看你那小胆,人家又不是色狼!
  在房间等客人时,她有点莫名的紧张。在这种地方接触陌生的男人,即使没干别的,要是叫人知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正要反悔,房门突然开了。她抬眼一瞅,突然瞪大了眼睛……
  客人是个成功的开发商,大学学历,接近不惑之年,事业很成功。近两年,每年都开发两栋高层,年年盈利几百万。
  他是农村娃出身,虽然在商界混迹多年,人还是相当本分。
  为了生意,他经常带客人出入高档酒店。除了吃喝,免不了要唱歌跳舞洗浴按摩。但他有自己的原则,除了自己的妻子,从来不沾别的女人。
  妻子当年是大学的校花,长相漂亮,追捧的人曾不计其数。他凭着自己的才华和纯朴,从众多追求者中把她夺到手。新婚之夜,他曾跪在新娘面前发誓,今生今世,你是我的惟一!
  如今,已过了“七年之痒”,他仍然坚守着当年的诺言。同行都说他太傻,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挣那么多钱不好好享受,犯得上吗!
  每次到酒店陪客人时,多少花 枝招展的小姐要投怀送抱,他也曾动摇过,但理智总是占上风,让他从未湿鞋。
  这天,他陪个重要客户喝高了,把客人和小姐安置完,一个人歪在沙发上打盹。
  老板凑过来说,一个人呆着多寂寞,最近来了个新领班,长得如花似玉,很有品位,去唠唠嗑呗,总比你发呆强!
  他想想也是,终于点头答应了。进屋一看,顿时眼睛直了……
  一对年轻男女投入温馨的房间,接下来上演的戏应当绝对精彩。可是,却让人大失所望。
  房间里,既没有温柔的缠绵,也没有激情的欢爱,听到的是一声响亮的耳光和男女歇斯底里的对骂声。
  只几分钟,两人都气呼呼跑出来了。男人操起椅子砸碎了老板室的玻璃,女的把老板骂个狗血淋头……
  第二天有人看到,这对男女阴着脸,脚前脚后走进了民政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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