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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童话

浏览: 作者:佚名
  闭了眼睛,与一些歌同行,我们长水默默无闻的图书管理员小蔡在一个热辣辣的午后在一架图书面前发呆,脑海里出现了很多歌声,他手中拿着一本书,书名他已忘记,其实他也无心看书,书的扉页隐隐出现一个少女的画面,漫画一般,如天使可爱。
  许多情节汇聚了起来,如一排排图书展现,同时又有许多人物的影像也开始滑过,仿若他夜晚外出见到了满天星。语言排成了一条长龙,说话的声音原本还这么动听。在一些富于生动活泼的景象面前,我们的图书管理员有时缺乏判别的能力,耳边除了声响,其它可能没有太多意义。
  很长时间他就站在那里,情景有点迷茫,空气也似乎停止了流动,一本书从书架上掉了下来,他也视而不见。他甚至发觉在那天他躲进了一本书里,成为书中的某个字。生活,生活,流动的故事,嘻笑的人生。
  他遇见了一个他熟悉的人,在哪见过呢?他想。那个人对他说,你已声狼藉。他说,为什么?那个人对他说了很长可以容纳他一生的话,其中有些又变得断断续续。最后概括起来说,那个人说,与许多女人有关。他听了充满惊讶,表情有点慌乱。那人又给小蔡罗列了许多女人的名字,听起来多么熟悉,各种各样,各行各业,有年轻的,有衰老的,有少妇,有少女,有传统的,有风骚的,有正经的,有淫荡的,有行政部门工税务银行,有教育战线教师学生,有服务行业洗脚按摸。每个名字在午后随着虚幻的的歌声接踵而来,轻轻亲吻图书管理员小蔡有点苍白的脸。又如一朵朵盛开的鲜花,充斥着图书室的每一个角落,弥漫着浓郁的气味。
  那个人又说,你不认识她们吗?你不是经常和她们鬼混吗?你以为别人不知吗?告诉你,你已声名狼藉,在长水,你不是淫棍,坏蛋就是恶魔,人面曾心的恶魔。为什么这些话语这么熟悉?图书管理员想,一定在哪也听过,那时他没当回事。现在听了却钻心的痛。他说,你是谁?我一定在哪见过你,要不就是在我的梦中见过你。那个人说,太对了。图书管理员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对方的脸,企图更好地回忆起一些什么。可那个人却似乎若隐若现,又似乎每本书都有他的影子。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那个人说,我只想告诉你,你已无药可救,你多么令人反感,你玩弄了她们。小蔡听了试图想解释些什么,但又觉得无从说起,她们又是谁,我为什么对她们如此熟悉?为什么又梦境般出现?微笑的容貌,迷人的身姿,轻柔的话语还有如水的妩媚,都会在他的内心涌现。
  现在小蔡有点心烦意乱,去哪里呢?他想。
  别走,那个人说,说清楚了再走。
  让我说什么呢?图书管理员说,好吧,你要我说什么?你说。
  那个人说,没人会相信你了,你就是说了也没人相信你。你走吧。
  哦,小蔡说,那我走了?
  想不想知道我是谁?那个人说,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那你说吧,小蔡说。
  我是你的良心,那个人说,嗯,你的良心。
  哦,我知道了,小蔡说。
  我跟你说了,那你应该知怎么做了?
  知道了,小蔡说。
  我们的图书管理员从一本图书里挣扎着钻了出来,他看到他的良心在背后冷笑的样子,让他惊慌不已和失魂落魄。
  现在图书管理员仍然挨在书架旁,表情痛苦的样子,如果不是见到他的手颤动了一下,还以为他是图书室里的一座木雕。过了好一会,图书管理员小蔡笑了,我想起来了,他笑着说,我知道怎么做了。
  整个上午图书管理员小蔡在焚烧一本又一本的图书,他仿佛看见他熟悉的女人一个个如烟般逝去。
  这本是小花,那本是小青,小蔡说。
  你怎么啦?他听到他的良心说。
  我怎么了?这就是我所认识的她们啊,我常常钻进去戏弄她们,就像刚才我钻进去你戏弄了我一样,整个长水都在戏弄我。现在将她们烧了,她们就不复存在了。
  他看到他的良心流露出惊恐的神色,最终失落而去。
  图书管理员还在焚烧图书,可是他发觉烧不完,于是他干脆一把火扔到了书架。后来大火包围了他,他觉得他在笑。
  闭了眼睛,与一些歌同行,我们长水默默无闻的图书管理员小蔡在一个热辣辣的午后在一架图书面前发呆,脑海里出现了很多歌声,他手中拿着一本书,书名他已忘记,其实他也无心看书,书的扉页隐隐出现一个少女的画面,漫画一般,如天使可爱。
  许多情节汇聚了起来,如一排排图书展现,同时又有许多人物的影像也开始滑过,仿若他夜晚外出见到了满天星。语言排成了一条长龙,说话的声音原本还这么动听。在一些富于生动活泼的景象面前,我们的图书管理员有时缺乏判别的能力,耳边除了声响,其它可能没有太多意义。
  很长时间他就站在那里,情景有点迷茫,空气也似乎停止了流动,一本书从书架上掉了下来,他也视而不见。他甚至发觉在那天他躲进了一本书里,成为书中的某个字。生活,生活,流动的故事,嘻笑的人生。
  他遇见了一个他熟悉的人,在哪见过呢?他想。那个人对他说,你已声狼藉。他说,为什么?那个人对他说了很长可以容纳他一生的话,其中有些又变得断断续续。最后概括起来说,那个人说,与许多女人有关。他听了充满惊讶,表情有点慌乱。那人又给小蔡罗列了许多女人的名字,听起来多么熟悉,各种各样,各行各业,有年轻的,有衰老的,有少妇,有少女,有传统的,有风骚的,有正经的,有淫荡的,有行政部门工税务银行,有教育战线教师学生,有服务行业洗脚按摸。每个名字在午后随着虚幻的的歌声接踵而来,轻轻亲吻图书管理员小蔡有点苍白的脸。又如一朵朵盛开的鲜花,充斥着图书室的每一个角落,弥漫着浓郁的气味。
  那个人又说,你不认识她们吗?你不是经常和她们鬼混吗?你以为别人不知吗?告诉你,你已声名狼藉,在长水,你不是淫棍,坏蛋就是恶魔,人面曾心的恶魔。为什么这些话语这么熟悉?图书管理员想,一定在哪也听过,那时他没当回事。现在听了却钻心的痛。他说,你是谁?我一定在哪见过你,要不就是在我的梦中见过你。那个人说,太对了。图书管理员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对方的脸,企图更好地回忆起一些什么。可那个人却似乎若隐若现,又似乎每本书都有他的影子。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那个人说,我只想告诉你,你已无药可救,你多么令人反感,你玩弄了她们。小蔡听了试图想解释些什么,但又觉得无从说起,她们又是谁,我为什么对她们如此熟悉?为什么又梦境般出现?微笑的容貌,迷人的身姿,轻柔的话语还有如水的妩媚,都会在他的内心涌现。
  现在小蔡有点心烦意乱,去哪里呢?他想。
  别走,那个人说,说清楚了再走。
  让我说什么呢?图书管理员说,好吧,你要我说什么?你说。
  那个人说,没人会相信你了,你就是说了也没人相信你。你走吧。
  哦,小蔡说,那我走了?
  想不想知道我是谁?那个人说,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那你说吧,小蔡说。
  我是你的良心,那个人说,嗯,你的良心。
  哦,我知道了,小蔡说。
  我跟你说了,那你应该知怎么做了?
  知道了,小蔡说。
  我们的图书管理员从一本图书里挣扎着钻了出来,他看到他的良心在背后冷笑的样子,让他惊慌不已和失魂落魄。
  现在图书管理员仍然挨在书架旁,表情痛苦的样子,如果不是见到他的手颤动了一下,还以为他是图书室里的一座木雕。过了好一会,图书管理员小蔡笑了,我想起来了,他笑着说,我知道怎么做了。
  整个上午图书管理员小蔡在焚烧一本又一本的图书,他仿佛看见他熟悉的女人一个个如烟般逝去。
  这本是小花,那本是小青,小蔡说。
  你怎么啦?他听到他的良心说。
  我怎么了?这就是我所认识的她们啊,我常常钻进去戏弄她们,就像刚才我钻进去你戏弄了我一样,整个长水都在戏弄我。现在将她们烧了,她们就不复存在了。
  他看到他的良心流露出惊恐的神色,最终失落而去。
  图书管理员还在焚烧图书,可是他发觉烧不完,于是他干脆一把火扔到了书架。后来大火包围了他,他觉得他在笑。
  周星读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跟离婚的娘回到外婆家在陈墩镇小学借读。周星是早产儿,出生时瘦弱得连接生的医生都不敢用劲给他擦拭。伴着周星一天天长大的是中药、葡萄糖盐水和娘的泪水。周星在陈墩镇小学读了一个礼拜后,教数学的班主任欧老师回家生小宝宝。接欧老师的是新来的实习老师。校长事先告诉他们,实习老师是即将毕业的省立师范的师范生,姓卢。
  卢老师来的那天,校长在班级里挑了几个大个子去轮船码头接。临放学时,接轮船的同学们扛着卢老师的行李回来了。
  卢老师很年轻,梳着条大辫子,脸蛋白白的,一说话就红脸。
  没想到,卢老师头一回上课就出了事。上课前是广播体操,周星体弱鼻子老出血,平时不用做操,新来的卢老师不知道。周星才做了几节操,那鼻血就涌出来了,很怕人。卢老师把身边所有能够擦血塞鼻子的软纸全用上了,还是没能帮周星止住鼻血。卢老师慌了,情急中,迅速让几个大同学搀扶周星去自己的宿舍。
  进了宿舍,卢老师让几个同学把周星扶上自己的小床让他平躺着。找棉絮、找毛巾、找水,为周星擦血、止鼻血,还用凉毛巾为他捂鼻子。折腾了好久,周星的鼻血才好不容易止住。周星脸色惨白,头晕得厉害。可周星是个要强的男孩,他强忍着自己的不适,忽闪着眼睛,冲忙碌的老师直笑。卢老师估计没事了,就让周星再躺一会,自己这才匆匆去课堂上课。
  出了这么多的血,周星觉得很疲惫,身子里好像被抽掉什么似的,一点劲也没有,平躺在老师软软的小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周星醒来时,四周很静,只有上课的声音远远传来。周星很新奇,似乎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纸糊的窗户透进柔柔的阳光,把老师的房间映得亮亮的。最神奇的是周星闻到了一阵阵特别好闻的香气。那香气很柔,淡淡的。一阵阵,把周星撩醒。周星小小的鼻翼夸张地抽动着,在捕捉周围的香气。后来,周星终于找到了那香气的源头,竟然是自己睡着的卢老师的枕头,那枕头大大的,柔柔的,香香的。周星禁不住用并不通畅的鼻腔在枕头上贪婪地嗅着,那香气让周星陶醉,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闻的香气。只是,自己鼻血已经把卢老师好看的枕巾和枕套弄脏了,那污血已经干结了。这让周星浑身不安起来,偷偷离开卢老师的宿舍,悄悄地在课堂门口的石条上坐着。正在上课的卢老师无意中看见了他,走出课堂,蹲下身子问他,好点了吗?周星歉意地点点头。就在卢老师蹲下身子的瞬间,周星隐约闻到了卢老师发间飘散出来的淡淡的柔柔的香味,跟老师枕头上的香味是一样的。
  卢老师说:“石头上很凉,进课堂吧。”周星在所有同学静静的注视下走进了课堂,因为有卢老师的一只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推着,周星心底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卢老师枕头香气的秘密,一直深藏在周星的心里,同时对弄脏卢 老师枕头的歉意也一直纠结着周星。周星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跟别人说。有一回,他跟娘一起去供销社买酱油,他突然发现了货架上的香皂,兴冲冲地跟娘说:“妈,你买块香皂吧, 洗头很香的。”在周星的印象里,娘的头发从来没有香过,不是油锅味就是汗酸味。娘听了,不解问:“你说啥?”周星兴致勃勃地说:“我们卢老师的头发很香。”娘恼了,斥责周星:“你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管老师的头发香不香的。”娘很严肃,周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心里更加纠结。
  为了了却这个纠结,周星准备赔卢老师一条枕头毛巾。周星看过,供销社里有,两块一毛八分。周星只有外公给的一块钱压岁钱,这让周星费尽心思。他把外公的小酒瓶藏起来,她把外婆的甲鱼壳、鸡黄皮藏起来,卖了钱攒着。他还去小树丛里拣蝉蛹壳卖钱。好不容易攒够了钱买了枕头毛巾,周星却病了,一病病了好几天,天天高烧不退。
  当周星退了高烧再回学校时,卢老师实习期满走了。听同学们一说,周星两眼茫然。这天放学,生了小宝宝再来做班主任的欧老师,把他叫住,提给他一小包红衣小花生。欧老师说:“这是卢老师专门托人捎来的,让你娘连着花生衣一起煮水喝。可治出鼻血。”拿着花生,周星愣愣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过了好些年,周星了却了自己的一个愿望,像卢老师一样考上了师范大学,学了数学,毕业后还留校当了老师。只是周星一直没能遇上时时牵挂的卢老师,那块想赔给卢老师的枕头毛巾,只能一直珍藏着。
  清乾隆十七年,在晋南黄河岸边美丽的王官城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一个叫严仁生的秀才和一个富家小姐逃婚出走,不知去了何方。富家小姐叫小青,她父亲朱来费是王官城中有名的大户,女儿出逃,脸上无光,他就告到了王官城知府那里。
  知府一查才知,这秀才严仁生独身一人,从河西府来到王官书院教书,是个穷秀才。听说是丹青世家,擅长作画,所画的花鸟鱼虫活灵活现,形象逼真,尤其擅长莲花,所画莲花似开似合,望莲闻香,是王官书院不可多得的人才。
  小青是王官书院的才女,拜在严秀才名下,专攻丹青。一来二去,日久生情。但朱来费非要逼女儿小青嫁给城外的一个土财主,无奈之下,这对相爱的青年男女选择了逃婚之路,一时轰动全城。
  在人们对这对热恋之人渐渐淡忘之时,严秀才却又回到了王官城,只是人变得疯疯癫癫,像个傻子。知府把严仁生叫来问话,但什么话也问不出来。王官书院见严秀才可怜,就留他在书院继续作画。他的画技越发熟练,尤其是画莲花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在自己的卧室画了一朵五彩莲花,这朵莲花似飞起来一般,细闻有香,细看有心。书院院长吴道人惊叹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阳飞光莲花。严秀才双手合十,痴痴说道:“这是我拜八仙之一的吕洞宾道人从永乐宫请来的。”众人一听,都说严秀才真傻了,人们不解,他们两人究竟在外面发生了什么?那才女小青如今身在何处?
  再说两人当初外逃时,直接奔向了京城。京城乃繁华之地,花花世界。严秀才和才女小青在城东租了间房作为落脚之处。严秀才在一家古玩店里修补古玩字画,小青在一家绣房做绣工。两人恩爱相伴,勤俭度日,日子过得幸福而充实。
  这日上午,两人都休息,相伴去城隍庙里烧香。两人正走着,身后有人喊:“小青!严秀才!”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秀才叶喜贵,本是王官书院的同院师长,后来他来京城一家书院教书。这叶秀才见到小青欣喜若狂,站在小青身旁问东问西,问寒问暖,全然不顾严秀才在身旁。这叶秀才是个浪荡之人,在王官书院时就对小青的美貌和气质垂涎三尺,只是没有机会,今日真是天降仙女,在京城碰到了心上人。
  叶秀才非要拉小青和严秀才到街边一家小饭馆喝点小酒。这叶秀才很有心计,三两下便把严秀才灌得晕乎乎的,趴在桌子上直哼哼。叶秀才就发挥自己取悦女人的特长,向小青展开了攻势。他得知小青在做绣工,故作大惊失色道:“这哪能行,你是才女,又是金枝玉叶,怎么能跟严秀才受这份苦。”他让小青到书院来教书,主要是教王公贵族家的小姐。想到教书的薪酬比较多,小青就答应了。
  到了京城书院工作,小青每天早出晚归,和严秀才相处少了,和叶秀才见面多了。渐渐地小青和严秀才像许多青年恋人一样,常常为鸡毛蒜皮的事争吵。而争吵过后小青就去叶秀才那里诉苦,叶秀才趁机落井下石,说尽严秀才的坏话,并给小青温暖的安慰。一来二去小青就觉得和严秀才在一起呆不下去了,就提出要搬出来,住到京城书院里。
  严秀才一听大为震惊,想不到小青变化如此之快。仔细一想,叶秀才风流倜傥,出手阔绰,懂得浪漫,当然能博得女人心。自己穷困潦倒,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无力养活小青,这也不能怪小青的无情呀。他长叹一声:“罢罢罢!”接着他叫过小青,对她说:“你我恩爱一场,临走想给你留个纪念。你也知道我爱画莲花,就让我在你胸前画一朵五彩莲花吧,一来让你出污泥而不染,保住清白之身;二是怕你受到歹人伤害。”
  小青见严秀才说得情深意切,也觉自己对不住严秀才,便欣然应许。严秀才从晚上挑灯画莲,一直到午夜时分,虽是初春季节,天气清寒,但严秀才却挥汗如雨。他用尽精、气、神,终于在小青胸前画好了这朵五彩莲。清晨,严秀才挥别小青,打道回王官城了。
  再说叶秀才听说小青和严秀才已分离,就急不可待地找到小青,带她到京城最大的酒楼,饮酒狂欢。小青初离严秀才,心情不佳,借酒消愁。叶秀才心怀鬼胎,故意和小青大口对饮,过了一会,小青便觉头昏眼花,晕头转向,躺下后便不知一切了。
  天色大亮,小青才醒来,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头还有点疼。她用手拍了一下脑门:噢,想起来了,这是昨夜喝醉酒的酒楼。她转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身旁睡着一个男人,光着上身;再看自己,上衣解开,露着胸脯,胸前的五彩莲花闪闪发光。小青赶紧捂住胸口,自己让身边这男人怎么了?一摸下身,裤子还穿得紧紧的,便松了一口气。原来身旁之人正是叶秀才,他怎么还昏睡着?一推,才发现叶秀才全身冰凉,人已没气了,小青不禁大叫起来。
  酒楼的人及时报了官,把小青带走之后,小青却是一问三不知。官府见是一弱女子,也就不了了之。但小青百思不得其解,叶秀才怎么死了呢?
  叶秀才死了之后,小青心灰意冷,不再向往情事,一心教书,与达官贵族的小姐们研讨女绣、诗文、书画,渐渐地在京城有了名气。一些文人雅客、达官权贵都知道京城书院有个女才子,想与之攀交。小青对一切邀请都谢绝回应,让一些好色之徒断了非分之想。
  这日傍晚,京城书院的院长找到小青,说书院有个联谊活动,就是让小青带着女学生和一些达官贵人进行比试,看谁的诗赋好,看谁的书画有功力,这也是书院学习的一种交流。小青听后满口答应了。
  来到一座酒楼,先在大堂里双方对诗、作画。小青带领的女学生技高一筹,许多书画让这些达官贵人买走了。最后,小青画了一幅山水画,这山水画还是严秀才传授的,不知为何,今晚想起严秀才,她就作了这幅画。众人看后皆惊叹,争先恐后出大价钱抢购,最后让一位富家公子以二百两银子给买走了。
  过了一会,院长找到小青,对她说:“刚才买走那幅山水画的黄公子非常欣赏你的才华,想见你一面,请你给他讲一下那幅山水画的意境,然后再赏些银子。”
  小青是在三楼的一间房内见到了那位黄公子。只见他坐在一个八仙桌前,桌上摆着美酒佳肴,桌子边上摆着那幅山水画。小青进来之后,院长在身后轻轻关上门走了,屋内只有小青和黄公子两个人。
  黄公子很有礼貌地让小青坐下,端起酒壶给小青倒了一杯酒,说道:“久闻才女的大名,今日一见才女作画,心中惊叹,真是仙女下凡,貌如天仙,气质非凡。”说着,端起酒杯,要先敬小青一杯。小青推托不过,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黄公子让小青说这山水画之意在何处,小青便畅谈开来。黄公子听得入迷,又接连敬了小青几杯。小青喝下之后,顿觉醉意浓浓,不一会便昏睡过去。
  天亮之后,小青醒了过来,觉得头很疼,猛地摇了摇坐了起来,回想昨夜之事,是黄公子早有预谋,在酒里下了迷药,自己才昏睡过去……小青一看身旁,黄公子光着身仰躺在床上,一摸,早已气绝身亡。
  这次小青很冷静,但她还是想不明白,黄公子为何而死?看他面色恐慌,一定是受了什么惊吓。小青管不了这么多了,脱身要紧,她掩上房门,急速离去。
  过了一天,人们才知黄公子死亡之事,报给官府,没有线索,亦无从查起。只有京城书院的院长知道小青和黄公子在一起,他怕引火烧身,也不敢说起,只是感到小青很神奇,不是一般的女子,再也不敢招惹小青了。
  但是这事还是传开了,都说小青是妖女再生,她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能抓破男人的魂魄,使男人七窍流血,倒地而死。小青也越发感到迷惑不解,她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就有好事之人要帮她施法除妖。一日,来了个老道,围住小青转了三圈,说她被狐妖缠身,只有做大法才能帮她解脱狐妖的附身。
  老道把小青带到一间房内,不让外人观看。他把房门从内关紧,让小青喝了一种药水,小青躺在床上昏沉沉地睡着了。老道手执桃木宝剑,脸贴黄色纸符,围着小青边跳边喝道:“天灵灵,地灵灵,狐妖赶快下地行。”说完用手一推小青,见她一动不动,知道小青已被自己的迷药迷昏过去了。老道急忙丢掉自己手中的东西,脱掉自己的外衣,扑向小青。
  原来这是个假老道,是奔着小青的美色而来的。这假老道解开小青的上衣之后,首先看到那朵五彩莲花,他顿时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天才说:“妖!妖!妖怪!”然后惊慌失措地喊道,“有妖怪!有妖怪!”接着边跳边笑地开门跑了。围在门外等候的女学生和院长发现,这老道疯了。
  大家不知小青怎么了,齐身挤进门来,只见小青上衣解开,露出胸脯,女学生们惊叹道:“好美的一朵莲花!”身后的院长大惊失色地叫道:“那哪是莲花,是、是要吃人的妖怪!”
  原来,小青胸脯上的五彩莲花只有女人看到的是莲花,而那些不怀好意的坏男人,看到的分明是一个张牙舞爪、要吃人的妖怪。
  小青决定要回王官城去,离开京城这花花之地。
  严秀才在王官城痴痴地等着小青。在离开京城时,严秀才知道自己无力保护小青,便用家传的独门绝技画“五彩莲花”。那一夜,他用尽了自己的精、气、神,这门绝技就似自己的魂魄附在小青的身上,处处在保护小青。所以,回到王官城的严秀才如痴呆人一般,怪不得人们都说严秀才变傻了。
  在城北的玉泉旁,两人相见了。小青双眼含泪,情深意切地说:“我回来了。”严秀才有气无力地说:“我在等着你。”小青一下子扑在严秀才的怀里,喃喃低语:“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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